白华🍃

重度诱受生子甜宠爱好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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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澜巍】名殊(4)

位高权重男爵澜×诱人交际🌸巍

双不洁、女装、一方出//轨,甜,极度ooc,不喜勿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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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天早已黑透了。人影随着烛火摇曳,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。玫瑰在疾风骤雨之下猛烈晃动,忽然,力道弱了下来。阵阵莺啼打了个转,戛然而止,满是疑惑地看向那辛勤耕耘的园丁。

      “苏豪区维特广场,巍,炽热也隐藏不住他的光彩。”小美人脑子里一片模糊,忽然听到这样一句话,惊得瞪大双眼,这分明就是《花名录》里的语句!

      “火热似玫瑰,只有拨开层层的刺,才能品尝到花瓣的鲜嫩多汁,”采花人笑着,一边吟诵,一边给他增加养分,在花瓣上烙下自己的印记,弄得这朵“玫瑰”越发泛红。

      “没有……才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他的双眼似琥珀,熠熠生辉如同国王权柄上的明珠,嗓音婉转,巧舌如簧,就连塞壬也要甘拜下风,”男爵阁下是最会“欺负”人的,嗓音低沉,说到哪里,便探索到何处。动作始终没有停下,但却一改方才的迅猛,变得和风细雨,更为拨人心弦。

      “他是宙斯最爱的伽倪墨得斯,再勇猛的骑士也甘当他的裙下臣,卸下佩剑,只为品尝一口他亲手奉上的花酿,看一眼那晃动着的身//姿。与这样的妙人共度极乐,是值得铭记一生的无上荣耀。神祗般的俊美少年,是雾城的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一语毕了,“雾城玫瑰”早就捂起双眼,连半声莺啼都出不来了,他知道赵云澜慕名而来,可哪里想到人竟然能将《花名录》一字不落地背下来,还是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,才听了个开头,便羞得浑身通红,像只熟透的虾子。偏生男爵阁下还嫌不够,加大动作继续追问起来。

     “这说的是你吗,小玫瑰?”

     “嗯~没,没有……啊……都是他们乱写的……”

     “是吗?可我倒觉得字字属实,比你提起我的头发还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怎么还记着这茬!疾风骤雨再度降临,沈巍抓过枕头捂着脸,哪怕再无济于事,也试图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些,却被男爵那高超弄得再度沉湎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数不清登了几座高峰,少年只觉得自己像骑了三天的马一样累,迷迷糊糊地将要睡过去,月要窝处自上而下传来的一阵暖意却让他绷紧神经,下意识地做起准备来。

     “别闹,”赵云澜对着那//ruan//桃轻轻打了一下,继续方才的举动,拿起丝帕继续擦拭起来,还不忘对着自己的杰作欣赏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背对着身子,自然见不到人神情的变化。沈巍忍着浓浓睡意和转头去看的念头,咬着被角将呜咽声隔绝开来。丝帕带来的暖流顺着皮肤,融进他的心里,那种感觉微妙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来这的贵人无一例外都是过来消遣的,那股爽劲过去了,扔一把钱,施施然便走了,哪里会在意自己的死活?这男爵大人虽然嘴上厉害了些,却是头一个完事了不走,甚至给自己擦拭的。心中温暖,却也带着一些酸味,也不知还会不会有下次。总之,甘于现状便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男人弄好一切,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,见少年已经沉沉睡了过去。偌大的床,只占了小半位置,身体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蜷缩着,眉头微微蹙起。无意扰人清梦,他轻手轻脚地躺在身侧,却毫无睡意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怀里突然拱进来一团,却看是这小美人,估摸着是夜里冷了,逮着热源就想凑近取暖,果真像个猫。赵云澜常年失眠的毛病,竟就着这绵长的呼吸给治好了,一夜无梦。

       太阳穿过窗帘,刺向少年紧闭着的双眼,探出手来拍了拍,身边的热源已经消失了。床边空荡荡,沈巍睁开眼,露出一丝迷茫,昨晚那热乎乎的,总不可能是苔丝小姐,莫非真的是男爵阁下?

       细心的绅士总能够照顾全面,小美人难得一回是浑身舒爽的,赤着脚走向窗台,却被桌上的酒杯吸引了目光。

     “给‘玫瑰’的玫瑰。”留着张狂字迹的信纸被高脚杯压着,没有红酒,却立着一枝用一百镑叠成的纸玫瑰。人早就离开了,可看着这花哨,就仿佛赵云澜还在跟前,朝着自己吐气。沈巍破天荒地没有把这玫瑰拆开,塞进自己的小金库里,而是连同那张纸,将玫瑰放进匣子里锁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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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顶楼的房间是采光最盛的。琴谱杂乱无章地铺向绘着天使像的钢琴,床上放着几份小报,银盘上的鲜果还挂着水滴,已经没了大半。身着睡裙的少年趴在那,手肘支撑着身子,一手拿着《花名录》一手托着腮,腿脚时不时晃动几下,好不惬意。

       开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,沈巍托着苔丝小姐靠在门上,笑着朝少年扔去一个束口袋。

     “是糖!”少年一打开,便被里头的甜味吸引起来,抓了三两颗往嘴里塞,不过几下功夫就嚼个粉碎,还不忘递过去给坐到床上的美人递了过去,“哥,你要不要?”

       拿过一颗糖放进嘴里,甜味慢慢在口腔中扩散开来,也是难得一天有这么好的心情。沈巍一眼扫过那本被翻得皱巴巴的《花名录》,又看向面前跟他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,是稚嫩了些,可眉眼中的风情却承袭了他们家一贯的风格,也难怪缇丝夫人最近心思越发活络,几乎要把钱写在脸上。

     “这本破书居然说希腊街那个新来的脖颈像天鹅?这之前明明是形容哥哥你的啊!我之前见过她一次,走路像只鹦鹉,还好意思跟你相提并论,真是好笑!”

     “都是他们乱写的,没必要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沈夜正想指指别的错处,一抬头,便被少年脖颈上的星星点点吸引了目光,揶揄着忍不住靠近了些,“哥,这也不是苔丝小姐能做出来的事,你被……谁啃啦?”

      下意识地想说被“狗”啃,可想起母亲天天念叨在耳边的“优雅”,小孩只能把这个字咽了下去,却看兄长摸了摸印子,低下头,眉眼间带着些羞怯,却是高兴的。

     “新承爵的男爵大人,他……还不错。”想起同赵云澜昨晚的种种,沈巍不知怎的,又开始脸红起来。

     “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些人不错的。哥你放心,等我出来了,就能给你分摊一些,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两兄弟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,虽然只相差两岁,但沈巍从记事起便自觉承担起了做哥哥的责任,比那个不靠谱的母亲还要称职。沈夜是直来直去了些,但也不是蠢的,自然知道哥哥这些年做了多少。遇到粗暴的客人受了苦,也从不在自己面前表露,什么事都要一个人扛。

     “你才比我大两岁,我都快十五了,能独当一面,妈要是把我卖出去,你也能舒坦一些。”

     “我有什么不舒坦的,这三年什么人都见过了,倒是你得多留点心,”沈巍听到弟弟那些窝心话,心里五味杂陈,又是欣慰感动,又为小孩的未来担忧。他这些年虽然积攒了不少人脉财富,可始终要靠着母亲过活,既然不能改变沈夜也要踏进这个泥潭的现实,那旁的能改些,就改些吧。

      “你要假装自己在参加一个面具舞会,客人在的时候,只能把他们想看到的情绪表现出来,就算是再不高兴,他们想让你笑,你也得露出个笑脸来,这样能免去不少麻烦。”沈巍拿起果盘把脸挡住一半,又徐徐拿开,仿佛自己就戴着一副面具。

      “这么麻烦,那我估计得憋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小孩抱着猫嘟囔,抬头却见缇丝夫人走了进来,看她那表情,便知道准没好事。

      “不是都说了让你好好练琴吗,怎么又把琴谱乱扔?又吃糖了吧?说了多少次了,甜味能磨灭人的心智,再说你要是吃胖了,哪里有客人喜欢你?”

     “会弹琴的整栋楼都是,缺我一个又怎么了?希腊街的胖姐姐一顿吃五个面包,照样多得是客人去找,您担心个什么劲?难道我吃两颗糖还能充气啊?”

     “面面!妈,糖是我给的,指甲盖这么大的东西用得着动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缇丝夫人看着大儿子,话虽然逆着她的意,但心情却好了许多。昨晚虽说是闹了个乌龙,可男爵大人倒是满意得很,在这呆了一宿不说,还给了自己五十镑的小费。这么多棵摇钱树,果然还是自己儿子最靠谱。

      “人靠衣装,我找裁缝给你们做几套衣裳,打扮到位了,自然能吸引多些客人。像你哥哥,昨晚陪了个舍得花钱的男爵,就他给的小费,也够你把半个雾城的糖果给盘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 “妈,那你说我能卖多少钱?第一次五百镑能不能成?”

       看着沈夜那副一提到钱就两眼放光的神情,缇丝夫人心口的大石瞬间就放下一半。小儿子虽然脾气爆了些,不比沈巍好把控,可在某些方面,还真是像足了自己,用些小物件就能把他牢牢拴住。只要兄弟俩都攀上贵人,那自己估计连爵位也是指日可待。估计整个雾城做这一行当的男男女女,都能收到自己麾下,只手遮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

     “你按我教你的去做,想要多少钱都行,你哥哥不就是个例子?”

       沈夜面上笑着,心思却活络个不停。他生来就有反骨,哪里会任由母亲把他当作提线木偶一样摆布?透过窗口看到街上行人,瞬间有了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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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人想谈文学

巍巍:或许我们可以谈一下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。

面面:或许我们可以聊一聊最近小报上的八卦(得体微笑.jpg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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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级期待评论和红❤蓝手呀~

(面面也有cp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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